她扭过头,脸埋进枕头里,咬着枕头边缘,眼泪都快出来了——不是疼,是太爽了。
“亲爱的,你身上怎么有龙舌兰的味道?”芬妮俯下身,贪婪地呼吸着我身上的味道,只是,很快,她就察觉到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。
纖腰輕輕扭著,口中的呻吟悄悄而出,不自覺地挺腰,讓那玉女香峰更形挺出,引誘著巴人岳的採擷,此刻的秦夢芸已是飄飄然,玉腿微不可見地偷偷磨擦著,處女的玉穴早已濕潤了,體內的渴望一千遍、一萬遍地向她呼喊,要她乖乖地順從胡大娘的好意,嘗嘗那人世間最美的滋味。
“我是你所见过的最优秀的布匿人?恐怕不见得吧?我敢打包票我最多只排第二!”布匿统帅笑着对我说。
感性告诉她,她应该好好享受,理性告诉他,应该狠狠肘击这个不认识的痴汉。
老万进屋的时候,刘华的上衣还敞开着,正在系扣子,裙子还挂在腰上,透明的裤袜下明显的露出内裤的痕迹。